侯亮平亮出逮捕令,鹰派将军张狂大笑:“我岳父是XXX,你敢动我?”倒计时开始:七天内不结案,侯家必灭。侯亮平焦虑翻查证据,却全被岳父派人销毁。绝望时,匿名快递送达——将军的海外账本!金手指降临。他冲向法院,可岳父电话追来:“停手,否则死。”侯亮平冷笑回拨:“晚了。”警笛声中,将军面如死灰,岳父办公室传来玻璃碎裂声。反转一刻,生死局开。
电话里那声‘游戏才开始’的余音还在耳膜上震动,侯亮平的手指已经掐得发白。妻子林华缩在沙发角落,窗帘缝隙透进的路灯将她惨白的脸割裂成明暗两半。‘他们就在外面,’她声音像绷紧的弦,‘下午厨房玻璃碎了,有颗钢珠滚进来。’
侯亮平猛地掀开窗帘一角。对面居民楼三点钟方向,黑色越野车窗缝里闪过一点红光——狙击镜的反光。他后背瞬间沁出冷汗,却对着妻子挤出笑:‘老把戏,吓唬人的。’话音未落,手机又震,屏幕跳出岳父秘书的短信:【明晚八点,西山茶室。别带录音笔】。
焦虑像毒藤缠住心脏。还剩六天,将军案卷宗却在检察院档案室离奇自燃。消防员泼水时侯亮平冲进火场,只抢出半页焦黑的转账记录,金额栏烧得只剩‘$5’开头。‘蚍蜉撼树?’他盯着灰烬笑出声,‘我连蚍蜉都不如。’
转机在第三天黎明砸响门铃。快递盒沾着夜露,没有寄件人,拆开是本泛黄的硬皮笔记本。当侯亮平翻到第七页——2015年3月12日,收某矿业集团‘安全咨询费’两千万美元,签字龙飞凤舞正是将军大名——他整个人都在抖。‘海外秘密账户...瑞士联合银行...’他喃喃念着密码,突然把脸埋进账本深吸一口油墨味,像濒死者抓住氧气面罩。
金手指来得太巧。林华攥着他袖口发抖:‘万一是陷阱?’侯亮平却盯着账本扉页钢笔写的‘债必偿’,突然想起三年前扫黑牺牲的老局长临终遗言。他抓过车钥匙:‘赌命的时候到了。’
车库卷帘门升到一半,变故骤生。一辆渣土车咆哮着横撞而来,侯亮平猛打方向盘,后视镜里看见驾驶座蒙面人举起的弩箭。砰!淬毒弩箭钉进驾驶座头枕时,他越野车已碾着绿化带冲上主路。后视镜红光又现,狙击手在追。
生死时速在早高峰上演。侯亮平闯红灯甩开渣土车,却在隧道被三辆无牌轿车围堵。子弹击碎后窗玻璃时,他瞥见账本在副驾颠簸,突然猛踩油门撞向前车——‘轰!’安全气囊炸开的瞬间,他抓起账本滚出车门,在连环追尾的爆炸声里扑进地铁口。
人群是最好的盾牌。当他浑身是血冲进最高检大门,老检察长看见他第一句话是:‘你鞋带散了。’侯亮平低头,才发现右鞋带断口整齐——只差半秒,那刀本该削断脚筋。
三小时后,将军戴着手铐的照片引爆全网。但侯亮平在加密会议室盯着监控屏,浑身发冷:岳父在办公室撕碎了结案报告,窗边站着穿狙击服的男人。‘游戏进入第二阶段,’老检察长递来新档案袋,‘刚接到举报,那位大人物的**,昨晚进了二十吨黄金。’
侯亮平摸向腰间配枪。枪柄上,不知何时多了一道刀刻的十字痕——像墓志铭,又像宣战书。窗外暮色血红,霓虹灯牌亮起‘第六日’倒计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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